温翎扒着饭轻‘嗯’了一声。
“他来做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说什么……移宗……”温翎越说头低得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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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辞瞧着她这副恨不得将头埋进碗里的心虚样子大概也猜出来了,这是缠上了。
男人面上并无变化,轻应了声,随即风轻云淡道:“晚些时候徒儿去解决。”
温翎一听心里一咯噔,一脸紧张看过去,“不行!你不许杀他!”
男人本打算夹菜的手顿在半空,缓缓收回,抬头,墨色的眸子幽深如渊,“欧阳鹭杀得,李自邕杀得,陈博文为何杀不得?”
“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在徒儿看来他们没有任何不同。”
“欧阳鹭和李自邕是包藏祸心,陈博文没有……”
“陈博文这般纠缠,在徒儿看来就是不怀好意。”
楚砚辞步步紧逼,温翎却又不知如何解释,她生怕楚砚辞真的会对陈博文动手,心中急得不行,她一恼,将筷子猛地摔到了桌上。
“到底谁才是师父!”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一般。
楚砚辞面无表情看着她,平静如水的眸子里看不出半分情绪变化,许久,他将手中的筷子轻轻落于桌面,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弟子礼。
“师父恕罪,是徒儿逾矩了,您慢用,徒儿告退。”
说罢,起身,从她身边走过。
温翎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挽留的话。
她知道,他生气了,她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没有控制好情绪,心中懊悔,可更多的还是不知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无措。
一边是她的夫婿,一边是她的兄长,她是个贪心的人,她不想在失而复得之后再次失去。
可如今事情的发展好像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温翎怏怏垂下头,机械夹着菜,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口中的佳肴味道好像寡淡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