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别灰头土脸回来就行。”
翠芬说完,站起身走了,脚步急急,可见被气到啥程度。
留下吴二财的小媳妇儿看家,吴老二两口子带着吴二财,直奔靠峰村。
远远能看见翠芬身影,却一直没追上。
吴家三口人,先去了立文家。刚进院,就听见吴小悠的呻吟声。
进屋,看见吴小悠靠在炕柜上,身后垫着她被褥。
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女人坐在炕上,手里拿着碗和小匙,正在慢慢喂小悠喝米汤。
吴老二媳妇上上下下,快速打量了小悠几眼,立刻嚎起来:
“小悠,小悠啊,我的闺女,你咋被人给祸害成这样了?我的闺女啊,娘差点认不出来你了呀。”
“娘!娘!”
吴小悠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呜呜哭起来,少了一只眼睛,只有另一只眼睛里滑出几颗瘦小的泪珠。
夏立文呢,夏立文那个杂种呢?”
炕上的女人放下手里的碗,看着吴老二媳妇道:“你是小悠的娘?我是里正家里的。
里正刚才在村里借到了一两银子,立文拿着去镇上的医馆,给小悠买药去了。”
吴老二媳妇,又问了吴小悠几句。
吴小悠呜呜哭着,说的和翠芬说的稍微有些出入,无非为自己偷人家苞米种子找借口。
说她和立文手里一文钱都没有,实在买不起苞米种子,她看陈白活背回来半袋子苞米种,想跟人借张不开口。
就想着偷摸背回来,舀出两瓢后,剩下的再悄悄给人送回去。
根本没想到,被陈白活回来撞见了。
吴小悠抽抽搭搭,不得不说,她真能编瞎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