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你们跟随的镇南王,在造反来京城前,在家里和他的小妾悄悄合计,说要带着我来阵前。
要借用肖万河部将的手,将我除掉,好让小妾的儿子顺理成章上位。
你们都睁开眼睛,看看你们跟随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人前威风凛凛,在人后龌龊得不行。
我是他的亲生儿子,我都被逼得造反了,我奉劝各位,也早做个打算。”
“住口!”
朱承望怒喝一声:“朱云,还敢污蔑我?”
朱云冷笑:“镇南王,朱家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你敢当着列祖列中的面发誓吗?
你敢说你和小妾刘月,没悄悄合计,要借用敌将之手,将我除掉吗?你用你所谓的大业起个誓言,让大伙听一听,你敢不敢?”
朱承望还真不敢,只好借助愤怒,打马过来,长枪一抖,和朱云战在一起。
父子两个刚战了几个回合,赵万宾过来了。他让过朱承望,和朱云战在一起。
朱承望怒喝一声:“万宾,不用手下留情,杀了他。”
话音刚落,传令兵就来了:“报镇南王,肖万河的人马杀过来了!”
“报镇南王,敌人势如破竹,前面的兵将顶不住了!”
“报镇南王,有一小股敌将,凶猛异常,直奔这边杀来!”
朱承望还没等反应过来,肖南就带着人马到了,他让过朱云,和赵万宾战在一起。
肖万河带着大军,也杀了过来。
——
从早晨一直战到黄昏,朱承望的大军死的死,伤的伤,剩下还活着的,都投降了。
赵文战死,朱承望和赵武被生擒活捉。
朱云战袍上全是血,他跳下马背,大步走到朱承望面前。
被五花大绑着的朱承望,也全身都是血,他仰头看着朱云,眸光怨毒,沉声道:“这回如你意了?”
朱云面上没有惭愧之色:“从你那小妾进了家门,我和我娘的日子就过得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