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兽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猜测的所有一一说出。

“呃，这个，虽然感觉有些天马行空，但很多事也无法反驳，不得不承认，你的想法的确有些跳脱。

不过，我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白书圣一惊，回过神来时，不由对暗黑兽多了几分敬佩。

它能理解到如此层面，已然很不容易，如果按照它的思路思考下去，也的确能解释很多问题。

只是在这片恒宇之外，真的还存在世界吗？

这个问题恐怕没人能够解释，也无人能给出答案，纵然他在厉害，活的再久，也无法触及这方面的层次。

“大人，您不相信吗？”

暗黑兽再次化成白书圣的模样，瞪着两一双眼睛，似乎十分渴望理解。

“不是不相信，只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而已，或许你的猜测没错，也或许是你想多了，总之这种事没有参考实在无法想象。”

白书圣摇摇头，又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在龙纹台上面。

他也是第一次这般模棱两可，毕竟这种事，本就是半真半假。

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也没有任何证据反驳，无法否定，也无法肯定，谁又能说出个所以然？

“大人，我的猜测肯定是对的，至少，您心里憎恨的两个人，他们可以证明。”

暗黑兽再次开口，目光之中也多出几分肯定。

若是白书圣相信，反而它会觉得心里没底，可若是白书圣不信，它反而会激发出逆反心理。

“神行者吗？呵呵，你对他们有什么了解？”

白书圣思索着，不经意间询问道。

“这个，其实我知道的我不多，听说他们本是人族大能，某天突然觉醒力量，变得十分强大。

一开始，二人还是合作关系，一起联手制霸了至高位面。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千城性格突然大变，整日嗜血，看谁不顺眼，说杀便杀，简直残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