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是因为太完美了,才引人怀疑。
一切证据扣成一条铁链搭在马季青的身上,不容置疑。
而且,他问了这么多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在怀疑他们身份的真假。一个满腔悲愤的人,在面对这样的质疑时怎么会如此冷静?
可他们没有反问,没有意外。像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会被怀疑,从而准备好了一切的说辞。
看来,这件事无论真假,似乎都注定要扣在他马季青的脑袋上了。
既然如此,怎么能不见见真神呢。
“劳烦曾大人带我去大牢吧,也是时候亲眼见一见这位马季青了。”
太溪郡的大牢和其他的地方似乎隐隐有些不同,从守卫森严的大牢走了进去,正心处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空缺,阳光可以在这里清晰的照向周围。
当然,如果它不是在那个地方放上一排排的刑具架子和一个用来架住人的柱子,那么眼前的景象还能算的上这大牢里不易的几分温柔。
汪岑吩咐一旁的邤风把马季青带过来,身后的侍卫们也心领神会的开始清空跟在他们身后的曾子显和原本在周围驻守的官兵。
“汪大人……汪大人……您这是何意啊?”曾子显一边被迫向外走着,一边问道。
汪岑却头也没回,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自然是要询问了。曾大人难道想要听听看?”他轻笑一声,那笑声让人有些不寒而栗。“曾大人可想好了,您要留下来听,可就走不了了。”
“不用了,不用了。下官在外面等您。”
被邤风从大牢中带出来的马季青此时垂头丧气已经没了精神。他并没有被邤风直接架在女子木桩上,反而让他坐在地上。
阳光照在他脸上,马季青只能低着头以防太久不见阳光的眼睛被刺痛。
温暖的光照在背上,随着他缓和过来,抬起头。不清楚几天没有整理过脸,此刻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片并不健康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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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季青。”汪岑声音微微一顿,“你在这儿倒是清闲,却要麻烦我来查清楚你做的东西。”
马季青听见声音,低下头看向他。只是从他的方向看向汪岑有些逆光,在他的视线里,说话的人隐匿在一片浓郁的黑暗中。
“不知是劳烦的那位大人?”
邤风在一旁答道:“我们大人便是西厂督公,汪岑。”
地上的人沉默半晌,突然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几分悲凉之感,在马季青这里怎么听都像是不再挣扎的代名。
笑声渐渐停下,“真是劳烦督公大人了。”
“你倒是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