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童严问:“我们怎么在这儿?之前不是在体育馆吗?”
隔着大门上的玻璃向内看去,时钟显示10点10分。童严来不及解释,赶忙问道:“大门锁了,怎么办?”
补过觉的陈政面色红润,摆摆手示意童严不要着急。
“跟我走,我认识一条路。”
两人来到一层洗衣间后面,这里摆放着几只垃圾回收箱。陈政从后面拉出一把折叠梯,对着童严招了招手:“来,从这里走。表哥每次给我送吃的都是从这里放进去。”
童严苦笑道:“陈老师胆子可真大,这里可是女寝啊。”
陈政做了个鬼脸,方才还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是我逼着他干的,不然每次回去总不能让他空手回来吧。”
童严想起刚才看到的巴士,便问道:“陈老师也是坐深夜巴士回家吗?”
陈政:“深夜巴士?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学校的大巴虽说每天两次,但最晚发车也不超过下午4点。毕竟路上就要2小时呢。”
童严先是看着陈政翻进去,等轮到他时,裤脚忽然被什么东西咬住后拽了一下。
骨戈跟星期三急的来回蹦,童严都没留意到他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将星期三顶回头上,他不舍得看向骨戈。放在外面会不会被黑礼帽宰了?但宿舍严禁饲养宠物。
母鸡姑且能扮做头部装饰,狗怎么办。
看到小狗眼中的蛋花泪,童严只能将其揣在衣服里。
“保持安静,千万别出声。”
骨戈听话的舔了舔童严的手指。
星期三翻了个白眼,酸溜溜地说:“好一位古希腊掌管心软的神。”
童严没有理会调侃,手脚麻利的翻身进入宿舍。
他前脚刚进入,就见一个黑影忽然从不远处的树林里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