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门上写了个亖字,脖子上还戴着两根粗重的银色狗链。
男人与童严面面相觑,仿佛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似的。
黑发青年,“哟,你也玩摇滚的啊,幸会幸会。”
童严:“谁跟你幸会啊,我不是。”
黑发青年有些犹豫,“那你脸上的装扮是?”
童严:“黑眼圈是天生的,脑门上是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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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青年:“发型?”
童严:“胎里带。”
黑发青年指了指童严的脖子。
童严:“狗亖了,纪念一下。”
黑发青年:“哦……”
他似乎有些遗憾,但很快又恢复到了一副不屑的表情。
黑发青年:“我刚才看你盯着我家北鼻看,说,你是不是就是那个一直偷窥我家北鼻的变态?”
假如那种光明正大的跳舞行为也算被人偷窥到,那广场舞大姨们是不是得把全小区的人都举报了?
童严:“您误会了,我是新来的夜间保安。执勤时观察一下楼宇外沿本就是我的工作范围之一。”
谁让你们家丁字裤不把窗帘拉上的?
黑发青年:“那你洗脸做什么?是不是看见我家北鼻气血上涌,心中浮起了一丝不该有的念头。”
血压上涌倒是真的,浮起的念头也只有杀生这一条。
黑发青年盘问了半天,最终放过了童严。
等临走时,他将车钥匙往童严怀里一丢,“帮我停在地下车库,钥匙放车里就行。”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乐意不乐意,扭着腰朝16栋的大门方向走去。
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渐变小,童严看着跑车叹了口气。
本职工作只做了一半,西侧跟南侧那边还没来得及去看呢。
星期三倒是对车子很感兴趣,抢过钥匙坐到了驾驶席上。
母鸡不知从哪掏出墨镜,对着童严摆手道:“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