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保安那两片裂开的嘴巴里发出嘻嘻嘻的怪笑声,肌肉与骨骼暴露在空气中的不断抖动着。
童严连忙把锅铲攥在手中,对准面前的胖保安一记猛敲。
然而他还是差了半寸。胖保安用力收紧双臂,手臂上的青筋凸起半米之高。
瘦保安的身体就像胡桃夹子似的瞬间将童严夹成了两半。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骨骼裂开的声响回荡在童严脑子里。他还来不及喊出声,就觉一股黑色的黏液如合掌的双手,瞬间将他用力碾成碎末。
直播间内一片哗然,满屏的弹幕上一秒还在为童严加油鼓劲,下一秒就变成了满屏问号。
宁教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调取录像!不对!地下车库根本没有规则!”
他发疯似的指挥着手下的员工,每个人都在低头翻找,然而一无所获。
除了童严,没有人在第一天就进过地下车库。
参考资料压根没有。
悲嚎、愤怒、不满、质疑。各种声音充斥直播间,屏幕一时被文字塞得满满当当。
坚强的炎黄子民并没有躲在家里坐以待毙,大家纷纷涌上街头,仰天怒视怪谈降临。
“这不公平!以往都是统一规则,这场怎么一个地方一个规则!”
“就是!有本事一块砖一个规则啊!”
“想屠戮生灵就直说!什么垃圾比赛!老子不玩了!”
老百姓们气的仰天怒吼,没有人责怪童严,怒火纷纷指向了不按套路出牌的怪谈生物。
然而等了半个多钟头,灾厄却始终没有到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疑惑地掏出各种移动设备。
画面上,童严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中。
制服上的淤泥跟污渍把床单弄得脏兮兮的,落地窗依旧保持着白天通风时的开启状态,白色纱帘被晚风撩起,四下静悄悄的。
童严猛地睁开双眼,紧跟着坐了起来。
心脏仿佛被狠狠捏过似的,他用力呼吸着微凉的空气,胸口剧烈起伏,四肢也因紧张微微颤抖着。
与他同时惊醒的还有星期三,母鸡看了看身上的羽毛,完好无损。
童严:“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