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严几乎毫不犹豫地再度朝箬志砍去,星期三赶忙制止道:“等一下,那孙子电脑有问题!”
童严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恶狠狠地说:“就算亖,也得先弄亖他。”
罗女士十分不解,“弄亖他?嗨,你误会了。”
她撑着手臂坐到鱼缸边缘,抬手从旁边拿起一支香烟点燃,“他是我请来修WIFI的,直播断了,观众们都要急死了。”
童严深吸一口气,手背后掐着腰,努力摆出一副笑脸,“原来如此,那真是误会了。我以为是什么猥琐的犯罪者伪装保安潜入罗女士家里,预谋不轨。”
罗女士吐出一只烟圈,笑眯眯地说:“才不是呢,他是我邻居。”
看来WIFI损坏的案子算是破了。
童严:“请问堵塞的下水管道在哪里?”
罗女士:“在4号浴室,往左拐第6个门。”
罗女士家的墙壁都被玻璃替换了,除了几处承重墙,房间一览无余。
童严微微点头,低声嘱托星期三帮忙盯着点。
母鸡自然是站在主人这边。她从童严头顶一跃而下,落到岸式箬志面前狠狠地注视着对方。
童严虽然不清楚岸式箬志的天赋,但也不怕星期三出事。反正有‘永垂不朽’,大不了多折腾两趟。
箬志抱紧电脑,心里自然明白童严的能耐。他看一眼罗女士,看一眼母鸡,猥琐地说:“在我们国家,有道菜叫亲子盖饭,知道不?”
罗女士并未听出话里的意思,依旧笑眯眯地说:“好别致的鹦鹉。”
童严虽然在掏水管,但能听见客厅里的话,不急不慢地说:“是,在我老家有首歌叫《亖了都要爱》听过吗?”
箬志连忙将腿往后缩了缩,尽可能离星期三远一些。
水管里堵着许多丝带,上面挂满了头发。
童严将其全部掏出,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只垃圾袋。
他把垃圾袋底部拽了几个小孔,又把挂着头发的丝带丢进去,用手托着。
童严:“修好了罗女士,要来看看吗?”
罗女士第一次见童严,似乎对他印象十分好。
她走出鱼缸,也不去擦身上的水,任凭地板落满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