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工时不时招呼童严,“保安同志,过来搭把手。”
童严就跟个暴躁的扫地机器人似的来回转圈,怪异只要一走动,地面就会落满番茄酱跟橄榄油。
之前那件蓝色外套,此刻已挂到了怪异头上。红色几乎占据了99%,仅有下摆那里还剩巴掌大的一块蓝色。
童严:“得赶紧拿下,如果全变色就彻底动不了它了。星期三!”
童严下意识喊了一声母鸡的名字,却又意识到对方已经不在了。
一只鼠头看到了他腰间挂着的白斩鸡,居然探出脑袋吧嗒一口咬了上去。
母鸡的翅膀当即被撕掉好大一块肉,几滴暗红色的鲜血落到童严鞋面上。
愤怒与暴躁瞬间到达顶点,童严只觉腹部一阵抽痛,紧跟着有什么东西顺着脊椎向上涌来。
红苦茶挥舞着名为愤怒的皮鞭,撕开童严的胸口猛地向外冲去。
一辆燃烧着烈焰的黑色火车如巨龙般冲出胸口,车轮碾压着地面,炙热的岩浆顺着缝隙喷涌而出。
童严彻底懵了,低头看着裂开的胸口。
他以为能直接看到后面,却见黑漆漆的裂口深不见底,洁白的肋骨朝两边翻着。
没有疼痛,没有恐惧,甚至连血都没掉下来一滴。
唯有上衣的扣子被拽地松了线,无精打采的垂向一边。
伸手朝黑洞里摸去,里面空无一物,干燥且炙热。
等他再抬起头来,列车已经盘旋着将怪异禁锢住了。工作中的清洁工仿佛见怪不怪,有的拿扫把拍灭火苗,有的则将垃圾倒进地面上裂开的缝隙里。
清洁工A:“喂,那个好像不是可燃垃圾。”
清洁工B:“还真的,谢了兄弟。”
那人说完又用铁夹把尚未被岩浆吞噬的垃圾夹了出来。
一边是车头跟意面怪行贴面礼,一边是清洁工旁若无人的履行职责。
面对如此荒谬的场面,童严的CUP都快被干废了。
火焰列车上忽然跳出几名身着黄色风衣的工作人员,他们举手敬礼,异口同声说:“列车长,敌人已经被控制住了,现在申请回车库整修。”
啥情况?什么车库?
童严下意识点点头,就见黄衣人扒着他的胸口迈腿走了进去。
紧跟着车头调转方向,童严被车灯晃得抬手捂住眼睛。他只觉身体先是向后一退,紧跟着胸口一紧。
再低头看去,胸前的大洞已经不见了。裸露的胸口前挂着汗,被夜风吹的有些凉丝丝的。?
【卧槽,岩浆怎么不见了?裂缝呢?清洁工呢?童哥还活着?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