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一把扯掉墨镜,眼圈红红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童严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将刚才发生的事简单复述一遍的同时,也问了路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虽然满心不悦,但路易还算是个好队友。自童严离开后,他先是跟随丁子枯在房间里游览一番,又被迫换了衣服参加派对。虽然没被吃豆腐,但精神上却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怪异玩的当然比人类要夸张,想必哭了一遍的路易没少见识些大场面。
路易:“对了,丁子枯的房间里也有规则,我带你去看。”
童严:“这么好心?”
路易:“我们啤酒国子民虽然固执,但不傻好吗?比起那帮蠢货,起码知道结盟期间不能扯后腿。”
正在打扫卫生的维卡里奥忽然打了个喷嚏。
两人通过一条旋转楼梯来到8层,这里是之前童严在楼下看见过的房间。别的屋都人满为患,唯有这里空荡荡的,温度都比楼上低了不少。
房间里挂着几盏水晶吊灯,之前安置在窗口的钢管还在,窗帘将房间内的光线隔绝开来,一副硕大的人物肖像画挂在窗口正对面。
油画上,点缀着宝石的红色披风挂在丁子枯的肩膀上,他头戴王冠,姿势妖娆地坐在王位上。结实的大腿以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撇着,看一眼就能让人做噩梦的程度。
童严:“你让我看这个?是不是存心害我?”
路易:“不是不是,这里面藏着文字,我只看到了一条。”
他的意志力当然比不过童严,在发现一条规则后就难受的跑去厕所吐了。
童严摆了摆手,示意路易先躲到一边。接着深呼吸做好准备,盯着画布仔细端详起来。
他看了约有5分钟,直至头晕恶心,才把全部规则都找了出来。
规则隐藏在油画里,分别是胸肌缝隙之间、手掌心、披风下摆、大腿内侧、隐私部位、座位扶手以及脚底板。文字没有标注顺序,童严只好从上至下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