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瓶红酒,蓝蝶也就喝了半瓶,其余一瓶半都是贺沧澜喝的。
无奈蓝蝶约等于没酒量,一杯下去已经是头重脚轻,半瓶下去整个人都迷糊了。
贺沧澜是清醒的,甚至带了酒后更加活跃的兴奋。
他的酒量已经在各种场合中锻炼的炉火纯青,很少有人能把他喝到微醺,更别提醉倒。
从一开始,他带蓝蝶去喝酒,就是有预谋的。
太想她,无法克制自己的需要。
他对自己的任何,包括物,包括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苛刻要求。
凡是独属于他自己的,必定专属专有专宠,恋旧情结严重。
他恪守了29年的感情,无非也就是遇到了让他一见钟情的人,有了一眼万年的沦陷,火急火燎的就把自己的初吻交了出去。
虽然自己在她眼里,却是另一幅榴芒强硬的模样。
但是,贺沧澜绝不后悔!
就如他的需要,除了蓝蝶,他接受不了任何人对他身体的近距离接触,更别提更深一步的水乳交融。
他只有把她灌醉,一边解决着对她身,体的渴望,一边温暖着她想要的精神的需求。
醉了的蓝蝶没了她平时的清冷,脸蛋红扑扑的,嘴里哼哼唧唧的,娇憨可爱的像一头迷醉的懒猫。
小鹅蛋脸因为红酒的后劲,双颊红润。
贺沧澜亲的上瘾,一边上楼,一边不停亲吻她可爱的脸蛋。
蓝蝶倒是难得乖巧,两条手臂一直紧紧攀缠着贺沧澜的脖颈。
在贺沧澜吻她脸蛋的时候,皱着眉不开心,嘟着嘴,拱着去寻他的唇,索吻。
通往二楼卧室的楼梯,第一次让贺沧澜觉得漫长。
来到门前,进了房间,长腿往门上一扫,门关,世界终于只剩了两个人。
他今天强迫自己变得温柔。
不仅不会惯性扯烂那碍事的布料,更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在那玉瓷肌肤上留下任何痕迹。
小姑娘被他亲的口干,嘴里嘟囔着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