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她站在镜子旁,看着那大腹便便的样子,再看看床上的男人,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忽然情绪就低落的很。
“宝贝,怎么了?”男人蹲下身子,认真的看着那个抹眼泪的蓝蝶。
“变得好丑,接受不了。”
贺沧澜讪笑:“专想这些有的没的,马上就有三个男人来爱你了,想不想是不是会开心点?”
“更闹腾了,会把人折腾坏的。”小姑娘娇懒地坐在男人腿上,任贺沧澜耐心地给她揉着腿部。
“他们不敢,对不对,小东西们?”
贺沧澜一边给蓝蝶捏着腿,一边和肚子里的宝贝们对话。
他每次说完一遍中文,会接着再重复一遍英文,像自带了一个翻译。
每一天,他都做了详细的规划。
清晨陪着蓝蝶吃饭,和宝宝双语家常聊天。
饭后亲自送蓝蝶去上班,后回家开视频会,处理邮件,线上办公。
午餐接蓝蝶回来吃饭,抱着她一起,哄着她午休。
下午他继续工作,蓝蝶做孕期助产运动(瑜伽、游泳、助产操、慢舞)
晚餐后,陪蓝蝶散步,给她洗澡,抱到床上,开始给小东西们双语讲一个故事,弹奏一首钢琴曲,或蓝蝶和他琴箫合奏。
小家伙们渐渐适应了每天的节奏和声音,往往贺沧澜在蓝蝶身旁说话的时候,他们会动的格外欢。
睡前,像每天的一个仪式一样,吻遍蓝蝶,不放过任何地方,让她充分感受到自己的爱,每次心满意足的在自己怀里天天入睡。
每次看着那个谁在自己臂弯里的美丽的小脸蛋,贺沧澜总会感慨万千。
他的小妞24了,时光对她很宽容,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痕迹在她身上。
她从19岁便跟了自己,如今也只不过24岁的年纪,却让她经历了太多。
蓝蝶怀孕的消息一直被保护的极好,在她最后一次产检完,即将准备生产的时候,贺家大家长贺建波,才允许把消息告诉至亲及好友。
那年的10月份,从京市秘密出发了两辆专机,穿越云层,直飞纽约。
而此时,在纽约的家里,梁教授和孙主任两位专家,联合哈佛医学院的两位专家共同商量后,准备两日后的清晨,给蓝蝶做双胎水生顺产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