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被范宏盯得发毛,停下了进食,
心想也该开启表演了,自己身上毛都没有一根,忽悠个小弟先。
随即望着范宏道:
“范大哥,你我有缘,祖上更是源远流长,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范宏轻笑道:
“公子请说,宏洗耳恭听。”
秦霄遂起身,双手背后,在大堂内来回踱步,望向范宏道:
“范大哥,如今大汉弊病太多,
世家不管百姓死活,如今天子只知享乐,
而阉人却能独权监政,
虽霄不才,也能看出,天子朝堂,
世家外戚与阉人争权夺利,尸位素餐,鱼肉百姓,
400年前,秦失其鹿,群雄共夺之,
而现在却也到了汉失其鹿了。”
秦霄走到桌边,饮了一杯浊酒,望向范宏头上带的黄巾继续道:
“范大哥,虽现有太平道,民心所向,只怕大贤良师所谋甚大,
只是我却并不看好黄巾之众。”
言罢秦霄看向范宏脸色是否变化,只见范宏深深一叹道:
“公子所言如实,只是为何对我黄巾教众不所看好?”
“虽黄巾百姓众多,却也只是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