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老头子,在山里住着也没人看,那山洞住着就不错,稍微收拾一下就行,你还打算在山里盖别墅不成?我可告诉你,那钱都是留给儿子的,乱花可不行。”
母亲及时发表意见,一句话把父亲怼到南墙上,造得脸红脖子粗,只瞪着两眼,看看母亲再看看郑昊,气呼呼的不知说什么好。
郑昊清楚母亲的小心思,会心一笑,拉过父亲,再拽着母亲:“走走走,先去银行取钱,有什么没想到的到时候再添置,别不舍得花钱。”郑昊也是性急,不由分说拉着父母就要出门。
“哎、哎,儿子你先放手,真要上银行你也得让我拿上存折啊?你这孩子,说一出是一出,着什么急啊?”母亲虽然嘴上埋怨还是高高兴兴的取了存折,一家三口直奔镇上的银行而去。
从镇子里回来,天色已经到了傍晚。
母亲重获健康,一路上走走停停四处观瞧,好像要把生病那段时间补回来似得,怎么也看不够,直到父亲看时候不早了,才催促母亲赶紧回家。至于采买的事情只好明天再说了。
到了家门口,就见二婶和一帮村里的好姐妹在那转悠,看见郑昊一家三口,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什么的都有,乱糟糟的也听不出个头绪。
郑昊知道她们为什么而来,也不说话,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母亲急忙表示先进家,有什么要问的坐下再说。
于是一大帮人你推我拉、嘻嘻哈哈的进家坐好,团团围住郑昊的母亲,都想打听清楚郑昊母亲是怎样病愈的。
本来郑昊父母在屯里人缘极好,这帮人里就有许多经常来郑昊家串门,陪母亲聊天说话,舒解母亲的心情,所以彼此相处的极好,也都当是自己家里一样。
虽然有二婶前面一通猛讲,可终归要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样重的病情都治好了,能不好奇吗?不问个底掉才怪。
见大家都找地方各自坐好,母亲也没犹豫,便将郑昊的那番说辞讲了出来。
郑昊悄悄退出到厨房烧了壶开水,父亲找来茶杯,给每个人都沏了杯茶,一时间满家里都充盈着馥郁的茶香。
听完母亲的解释,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郑昊,心里想什么的都有——惊讶、好奇、羡慕、嫉妒等等都在心中闪过,只感叹自己家没有这样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