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跟随着六皇子他们从顶楼下来,清风楼里的众人沉浸于醉生梦死之中,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一行人去过顶楼,更是不知道清风馆的头牌赵景槐被抓走了。
没人注意到阮娇娇他他们一行人,故而他们很顺利地返回到包厢之中。
在他们回到包厢后没多久,老鸨扭着粗壮的腰、甩着手绢施施然进来了。
其实对于阮娇娇他们一行人,老鸨还是很上心的,毕竟他们这一晚没怎么折腾就花了上千两白银。
要不是这个时候正是清风馆最热闹的时候,加之许灵凤有些喝多了闹些小脾气,他得去哄着人。
哎呀!可真是类似他了!
许灵凤是什么玩意儿,还想跟赵景槐比。
要知道赵景槐不仅仅是他们清风馆的头牌,还是清风馆幕后老板之一。
若不是许灵凤是他们清风馆最受欢迎的小倌之一,在扬州城也颇有盛名,是清风馆最大的摇钱树之一,就凭他不知死活地跟跟赵景槐比待遇,还在背后嚼舌根,早就会被收拾好几顿了!
也就是赵景槐心善,才不跟许灵凤计较!
老鸨心里默默感慨了几句,面上笑得跟朵花似的,朝着阮娇娇他们一行人又推荐起了自家的小倌和酒水,那些小倌和酒水在他口中,就跟天上有、地下无似的。
在老鸨唾沫横飞之际,阮娇娇仿若看到了他眼底闪烁着耀眼的银白之色和金黄之色——不用怀疑,此刻老鸨满心满眼都是小钱钱。
哦,不,就清风馆的消费,那可不是小钱钱。
反正暗五听着老鸨天花乱坠的话,不为所动。
虽然他挣得比普通人还多,平常也是属于一人吃白饱全家不饿的状态,对钱财之物看得很开,但就是再看得开,在这个清风馆这样风尘场所的销金窟里,那也是吃不消的,再多的钱往里扔,都听不到一声响儿。
他依旧板着那张棺材脸,对老鸨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儿就不入心。
老鸨说得口干舌燥,却见阮娇娇他们几人连个反应都没给她,尤其是那个板着棺材脸的唯一的大人,周身散发着的冷气越发浓郁,都能冻死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