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曜这个人,始终留不得!
江易睡到第二日正午才醒,一个月不分日夜的磕丹修炼让身体达到了疲倦顶峰,他醒来时,凌虚躺在他身上,准确点说,是缠绕在他身上。
手臂粗的蛇躯从小腿一路缠至胸口,墨色的鳞片在光线下交织出迷幻的色彩,江易伸手摸了摸,入手冰凉,即使在被窝里待了一晚上,凌虚的身体也没有多少温度。
似乎是知道江易醒了,虚桓蛇曈睁开,吐出红色的蛇信道:“我饿了。”
“……”
“昨晚上就饿了,不想吵醒你,我可是忍到现在!不许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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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面无表情地收回手,闭上眼睛清了清残存的睡意,感觉到身体突然变沉,他再次睁眼,虚桓已经化成青年样貌,低着头用鼻尖贴着他脖颈细嗅着。
江易按着虚桓的头,无情推开道:“身体还没恢复,忍着。”
“忍?!!”
青年的嗓音突地拔高,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江易置若罔闻地起身下床,穿上外袍用腰带束好,一步迈出房间道:“你就待在屋内,过几日我再喂你。”
凌虚呆滞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回过神时,气得直接捶床,他抓起被褥把自己包裹成一个团,连头也不伸出来,低声骂道:“来了寒山宗就变了!该死的程曜!忍就忍!”
江易简单地洗漱了一下,把昨天摘取的灵药存放到药材房,大概是有人经常打扫的原因,架子上连一粒灰尘都没有,练丹房和这有一扇门互通着。
炼丹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