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探究江易的炼丹法,程曜更担心对方身体受损,他记得江易肩上那没由头的伤势,也清楚那伤绝不是炼丹导致。
火脉的温度让室内温度升高,脸上的虎面也开始发烫,汗珠顺着江易的下巴滴落,他调息着,一边继续往炉里扔药材,一边回道:“我没那么容易力歇。”
他闭眼不再给程曜说话的机会,程曜也只好噤声,他放下刀谱,倚靠着墙壁,环抱着手臂盯着面染火光的少年。
那副面具实在碍事,只能看到江易如花瓣般缨红的朱唇,偶尔因呼吸而微开时,露出一点白齿,叫人不禁好奇那滋味如何。
程曜视线下移,停在脖颈上,泛着淡淡青色的脉络在白晢的肤色下尤为明显,他曲起腿将手肘立在膝盖上,撑着下巴又把视线移至对方穿了好几层用来防寒的衣物也不盈一握的腰身。
这腰他揽过。
但若能时时刻刻都揽住,更好。
江易丝毫不知道在他专心炼丹的时候,程曜也在专心的白日宣淫。
十八岁正值气血旺盛的年纪,憋太久就会做梦,很正常。
没有日耀运作,天暗的比以往快,不过三个时辰,外面就夜幕降临,江易已经炼了四十枚七炎丹,他的灵力也到了极限,不得不停下来进行休整。
程曜见他喘气,挑眉道:“累了?”
“师兄这是打算调侃我?”
程曜摇摇头,拍拍旁边的空地道:“我敢吗?先过来坐会吧。”
江易犹豫了下,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程曜取出一个水袋递过来。
江易接过,拔开塞子喝了一口,蓦然眉头一皱,咽下去道:“里面是酒。”
程曜不以为然道:“是啊。”
“……”江易心里一阵无奈,把水袋还给他道:“我不喝酒。”
“第一次见面就把傅云墨喝的不省人事,连我都差点栽你手上,你不喝酒?”
“是程师兄你自己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