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言皱眉道:“好端端的,你提起他做什么?”
“那还不是替你忧虑!”
江易离开何家后,何玉言一考完试,就因为口舌之争和何沚恒拼死拼活的打了一架,输了不说,还在床上鼻青脸肿躺上十天半个月。
何玉婷怕他对上又失了理智。
江易沉默半晌,开口道:“玉言。”
何玉言身子猛地一绷紧,扭头盯着他,随后心虚垂下眼,道:“怎么了?”
江易左思右想,挑了个好点的话题说:“秘境一事耽误了行程,没能赶上你们入门,这几个月在宗门过得还好吗?”
“当然好啊。”何玉言傻笑道:“总归是比家里清静些。”
何玉婷撑着下巴,微皱眉头,一股脑的倒苦水道:“江哥哥,你问他,他能说出什么来?你是不知道寒山宗那些新生多嚣张,仗着自己家中有几分势力,嘿,山中称大王了,个个金叶玉贵,手不能提,腰不能弯,尽知道折腾旁人替他们打杂。”
“尤其是那个韩子袭,简直无法无天!竟让我哥给他端茶倒水!我呸!我见他一次骂他一次!”
“婷儿……”
“哥!”何玉婷瞪他道:“你要这么小心翼翼到什么时候?江哥哥是我们朋友啊!他现在和亲传师兄们关系那样好,你若是肯提,他岂会不帮你?再者,当初一场闹剧,说白了是长老的错,是爹爹眼瞎!江哥哥都没放在心上,你计较什么劲?”
何玉言冷脸道:“别胡说八道!你怎知江易在宗中无难处?我们尚且帮不到就罢了,难道还给他添麻烦吗?”
“你就死要面子活受罪吧你!”
何玉婷骂上一句,撇开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