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现在,峫垂着眉眼,如墨的长发一半飘在水面上,一半贴在他的锁骨上,隐隐可见他的锁骨,欲露不露的模样,加上他泛白的唇色,总有种病弱美男的魅色,和平时矜贵的他完全不一样,杳月的视线完全不敢向下飘,毕竟,这水那么浅。
对于杳月呆在溪边的模样,峫十分不解。
“还不快下来。”
反应过来的杳月迅速转过了头,“我不习惯和别人洗,你快点,洗完还得再涂一遍药水,不然气息泄露了,我也保不住你。”
峫点点头,迅速洗完,到一边擦药,示意杳月快洗。
杳月看着他完全就打算站在溪边不走的样子,抽了抽嘴角,“你到那边去,那里视线好,看看有没有其他兽人来。”杳月随手指了指一个地方,最主要的是,那个地方,看不到她。
峫自觉的走了过去,杳月现在是越来越会使唤峫了,而峫仿佛也没意识到,他好像越来越习惯杳月对他的不尊重了。
杳月迅速洗完澡,换了一身兽衣,将换下的沾了不少兽血的兽衣丢在了小溪里,看着兽衣被带到了下游。杳月勾了勾唇角,她想到了该怎样藏住峫了。
有什么关系,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来得更有说服力呢。
于是,杳月带着峫,果断去了下游,下游有哪些部落,她不清楚,但她清楚,他们一定也是峫的敌人。
在花豹部落外,出现了一个奇怪的雄性兽人。
来来往往的花豹兽人们都下意识的用余光注视着这个奇怪的兽人,尤其是他手臂上,一个很明显的三级兽纹。三级兽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