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他们越发狰狞。
他们沉默的站在汐的身旁。
焱嗜上前扶住汐,目光不善的看着司月,“呵,兽神大人。”
焱嗜眼里没有半分对于兽神的尊敬。
他身后的流浪兽人们更没有。
见此,兽王城的兽人们嚷嚷道,“兽神大人,这群流浪兽人对您不敬,也该死!他们和汐也是一伙的!”
“把他们都杀了吧!一次性杀光!”
焱嗜闻言,冷哼,“没有她,今夜,兽王城,早已经是我们的了。不过是借她的威风,没了她,你们算什么?”
“我们信仰兽神大人,她自然会庇佑我们。”
“你们这些流浪兽人,天生低贱,血液下贱。像你们,就该死!”
说话的大多是兽王城的兽人们,而虎冽身后的族人们,都保持了沉默。
他们曾经受过流浪兽人峫的恩惠,不知为何,对流浪兽人,实在难以像从前一样仇视。
“血液低贱?”焱嗜眼眶有些红,手立刻化作利爪,朝着手臂滑了上去。
鲜红的血,顺着手臂滴到了地上。
“告诉我,我们的血,到底和你们,有哪里不一样!”
在焱嗜身后,所有流浪兽人,都在手臂上破开了一条口子,他们眼眶无一不红。
他们也想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
“是味道低贱了,还是,颜色低贱了!”
为什么,这些部落兽人,总用高高在上的眼神,贬斥他们?
他们,到底哪里不一样!
空气中,莫名散发出一种紧张的氛围。
天上,雪花层层叠叠的落下,这是冬日里的第一场雪,不冷,甚至有些温柔。
可此刻,流浪兽人们,心底很冷。
在他们的心底,结了很多冰,甚至难以窥见其厚度...
兽王城的兽人们,有些哑口无言,他们的血液,自然是一样的。
可是,这个兽世的规则就是这样啊,流浪兽人,就该被践踏,就该被敌视,这是每一个部落兽人从小就知道的。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他们就是坏!不然怎么会来攻打?
可他们又为什么会来攻打?没有一个部落兽人思考过这个问题。
焱嗜看向身后的流浪兽人,眼里全是狠厉,“汐主,不能死!”
“没有他,我们现在,还被部落兽人欺压在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