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们怎么可能放走知道一切的刑天?让人闭嘴的最有效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他永远的消失。
刑天凄然一笑:“想我刑天自以为是清醒之人,却不想今日才知何为坐井观天。”
却也不是,其实刑天说的并不只是自己,而是无数洪荒众生。
在整个洪荒历史之中,争斗的存在永远只有两个目标,一个是大道,一个是地位。
为了求的自身大道,无数人不择手段。
为了求的地位血流成河。
刑天无疑是后者,巫族全盛时期他为了巫族能够成为洪荒第一族而战,巫族在巫妖大战之后他为了巫族的崛起而战。
直至今日他才明白自己其实也能够有一个更伟大,更匪夷所思的目标。
也是直到这一刻,刑天才意识到,巫族作为肩负着守护洪荒的责任一族,过去的所作所为有多么的不合格。
也恰恰是明白了这一点,刑天再看陆南天的眼神已经不单单是过去的欣赏,而是敬仰。
刑天大踏步上前,继而单膝跪倒,这是刑天自从投效陆南天麾下以来第一次以这样礼节拜见陆南天:“能够追随大帝,完成巫族本该完成的使命,刑天敢有不从!”
陆南天身后的众将心下一松,陆南天自己也是心中大石落下,他还真是有些怕刑天来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他到不怕刑天会到处乱说,而是真的看重刑天。
“如此甚好!”
时间转眼月余,在这短短的一月有余的时间里,洪荒局势再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