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无常，确实，在一切都算计好，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大道突然杀了陆南天乃至于所有人圣人一个措手不及，陆南天自己的心中也未尝不没有发出过这样的感慨。

可是此时此刻，当他从杨戬口中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心中却是不禁发出一声轻笑。

他这笑，是针对他自己。

没错，就眼前突然的事件，用一句大道无常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可是别人可以这么看，他陆南天也这样看的话就未免可笑。

可他恰恰在此之前也是这样认为。

大道无常，他自己自从来到这个洪荒世界，所作所为又何尝让这个世界有常过。

因为他，太多的事情发生了变化，要说真的制造无常的人该是他才对。

陆南天的笑不由的也浮现在了面上。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杨戬被陆南天脸上的轻笑刺了一下。

他觉得，这就是陆青在以一个圣人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自己嘲笑自己。

“你说的不错，我只是在笑我自己而已。”

笑自己，陆南天的话不仅让杨戬发懵便是周在场的所有人都听不懂了。

看着众人面上的疑惑，陆南天看似在对杨戬说，实际上是在说给所有人听道：“你觉得，从前发生过的事情就是有常的吗？”

从前发生的事情就是有常的吗？这话让在场众人更加不解起来。

陆青转头看向昊天：“昊天，你可还记得当年刑天一怒杀上三十六冲天，直逼南天门。”

陆南天的话，勾起了昊天久远的回忆：“当然记得，那时刑天凭借手中刑天干戚，一路之上无一合之敌，若非是你横空出世，恐是天庭危矣。”

“是吗？”陆南天似笑非笑的看着昊天。

昊天不仅面显尴尬，结果当然不会是他自己说的那样，如果当时没有陆南天的横空出世，刑天就会死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