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壮汉却丝毫不让:“对不住,请移步!”
嘿,我这个暴脾气!
李谱的犟劲上来了,径直就向上冲。
那壮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的光芒,伸手就要推李谱。
谁知道李谱是有备而来,身子一矮,闪过了壮汉的推攘,顺手一记手刀就切在壮汉的脖子上。
他这一记手刀,使出了五成的力,直接让壮汉眼睛翻白,咕咚咕咚的滚下楼去。
另一名壮汉急了,就要冲李谱动手!
却听到三楼里面传来一声娇柔的呵斥。
“行了,放他过来!”
那壮汉闻言,这才悻悻停手,下楼去看他兄弟的情况去了。
李谱得意洋洋的走上了三楼,一眼就看见唐灵儿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大马金刀的在唐灵儿对面坐下。
“我说唐圣母,你这手下也不行啊!”
唐灵儿面如寒霜,却更添了几分姿色。
“李公子,你一来就打伤奴家的手下,似乎不太符合你的身份吧?”
李谱却只是微微一笑:“唐圣母,你倒是说说,我是什么身份?”
唐灵儿冲着李谱使了一个媚眼,柔声说道:“自然是泰州学派的传人咯,不过,李公子,奴家听说泰州学派的宗师心斋先生近日在召集泰州学派的弟子参加心学辩难,此为心学盛事,你做为泰州学派的弟子,难道不应该去参加吗?还是,你根本就不是泰州学派的传人?”
刚开始,唐灵儿还是和颜悦色,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神中已经透出了杀气。
同时,李谱就觉得四周有好几道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目光中隐隐含着恶意。
李谱却丝毫不慌张:“我的确是泰州学派的传人,只不过我师傅是泰州学派的再传弟子何心隐,心学辩难这等大事,岂能轮得到我这样的徒孙辈?”
他在王半仙家里的时候,问过王半仙与何心隐的关系,从王半仙口中得知,何心隐此时只是一名小年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剑气,在同辈中闯下好大的名头,去年来过金陵,与王半仙交过一次手,两人惺惺相惜,约为知己。
只是何心隐尚未拜在心学门下,目前正在去科举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