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魔杖,在霍格沃茨寸步难行。
任何人都能够欺负德洛拉,因为她没有还手之力。
“倒挂金钟!”
德洛拉被倒挂在屋檐下,那个斯莱特林学生狰狞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泥巴种,你都反抗不了,还怎么还手啊?看来你很喜欢被挂在上面的感觉,那就挂在上面吧。真是个可怜虫!连反抗都做不到,真是个可怜虫,哈哈哈!”
一天一夜,德洛拉被挂在屋檐下整整一天一夜。
她被挂在了鲜少有人经过的一条长廊上,而那条长廊,几乎不会有人经过,就意味着,她被人发现的可能性很小。
她是一个笑话。
她是整个霍格沃茨的笑话。
德洛拉,你就是个可怜可笑的人。
德洛拉,你怎么就对那虚无缥缈的父爱,还抱有期盼呢?
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心已荒芜,再无生机。
“梅林啊!斯内普小姐,你怎么被挂在这里?!”麦格教授把德洛拉放了下来,被倒吊整整一天一夜,德洛拉早已精神恍惚,刚刚踩在地上,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耳边,似乎响起了雅思琳和塞德里克焦急的声音。
“我送斯内普小姐去医疗翼,你去通知西弗勒斯,他的女儿受伤了!”
“不……”德洛拉迷迷糊糊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他的女儿,他亲口对我说过……他没有这样的女儿,我也再也没有资格,叫他一声‘父亲’。”
“米勒娃,把德洛拉交给我吧,她是我学院的学生,无论她做了什么,她都是我的孩子。”斯普劳特教授接过了陷入昏迷的德洛拉,这个姑娘,命运多舛,梅林从未眷顾,她了解德洛拉,这个孩子一向善良,如果不是被逼到极点,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动手。
作为德洛拉的父亲,斯内普却全然不信任自己的女儿,将所有的责任错处,尽数归咎到德洛拉的头上。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波皮,德洛拉怎么样?”
“……斯内普小姐的情况很不好……她的身体很虚弱,长期的营养不良……身上多处受伤——她身上的伤这么多!为什么不来医疗翼!”庞弗雷夫人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她真的以为‘愈合如初’可以解决一切吗?!把西弗勒斯叫来!让他看看他的女儿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庞弗雷夫人,不用了……”德洛拉艰难地睁开眼睛,捂住胸口,肠胃泛起恶心,“我……不需要他……不用告诉……斯内普教授。”
“梅林!孩子,你是西弗勒斯的女儿,你的身体状况你的父亲怎么能不知道?何况你的身体这么虚弱!”庞弗雷夫人看着德洛拉,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小姑娘说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