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斯内普一怔。

“你不用这样告诉我。”德洛拉抽了抽嘴角，淡淡说道：“你没有告诉我的事情，我都可以通过邓布利多跟我谈话的蛛丝马迹中拼凑出一二真相，虽然只是一些真相的碎片，但是我已经能够大概推测出发生了什么。”

“你，一边讨厌哈利，却又一边在暗中保护他。我不知道你和邓布利多达成了什么交易，我只问你，你和哈利的母亲莉莉·波特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你对她抱有怎样的情感？”德洛拉一针见血，直接把藏在心中多年的疑问挑明。

她想知道答案很久了。

“你不想说，我也可以从莱姆斯那里问出我想要的东西。”德洛拉好整以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魔杖，“我不止你一个消息来源，我还有其他的方法……”她一步一步靠近脸色煞白的斯内普，逼问。

“罢了，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不说，我会知道的。”德洛拉轻轻地掸了掸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步履轻快，走向光明一方。

“你只需要知道，我和波特的母亲，是曾经的朋友，仅此而已。其余的，我想你没有任何资格询问，斯内普小姐。”斯内普咬牙切齿，把每一个字嚼碎了一般从嘴里吐出，邓布利多那只老蜜蜂，他又对德洛拉说了些什么？

德洛拉闻言嗤笑一声，真的只是曾经的朋友吗?

深埋在斯内普心中的，是对莉莉·波特的爱。

她深知斯内普的别扭属性，他越是否认的东西，就越是真实的。事实让她有些讶异，但是随后德洛拉就释然了，或许也是爱，让斯内普和邓布利多达成了什么交易。

“我当然知道。”德洛拉转过身，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真高兴在你生日的这一天获得了你的一个秘密，斯内普教授，生日快乐。”

斯内普被猛地噎住，德洛拉这杀人诛心的本事，真是跟着他学的吗？这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也不知道他是该高兴好，还是……对此感到无奈？他的心也松懈下来，斯内普当然知道，德洛拉了解她远胜过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所以，他心中埋藏最深的东西，已经被德洛拉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