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想,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臭味呢?
不是他闻过的任何一种臭味,这种臭味几乎有了实质性, 像一个滑腻腥臭的舌头,舔舐着你的喉咙,鼻腔。
计都想忍了。
嘴巴鼓了鼓,没忍住,扶着木板床就开始疯狂的吐。
一时间,房里只剩气管排气的“呲呲”声和着计都的呕吐声。
堂屋的恶臭味儿几乎掀翻房顶。
祁熹叹了口气,她曾经吐的比计都还要惨。
看计都这个可怜的样子,祁熹想,下回让秦止换一个人跟着她。
刚进王府的黑甲侍卫莫名的脊背一凉。
四下扫视并无异常,乖觉的各就各位。
腹腔中的气体排完,祁熹拿出解剖刀划开尸体的胸口位置。
尸体内部腐烂严重,整颗心脏已经腐烂至软化,第三根肋骨整齐折断。
是什么样的凶器,可以造成这样的杀伤力?
确定了死因,祁熹将尸体缝合好,率先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