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看见,他明显受了重伤,手中拿着一把切菜刀,刀身上沾满血迹。
“带回去,审。”秦止冷冷的道。
仵作虽死,这一趟也不算毫无收获。
只要这人能吐出受雇何人,便可顺藤摸瓜。
“计都,”秦止似乎是怀念方才的手感,又探出手摸了摸祁熹的脑袋,才道:“将武考榜眼,探花带去清御司问话,本座既然查了,便光明正大的查。”
这是转暗为明了。
祁熹稍作思考,心下了然。
此人将仵作剥皮送到秦止眼皮子底下, 便是一种挑衅。
对方出了招,秦止便接招。
只是这偌大的京城, 究竟是谁这么恶毒?
杀人,剥皮。
如此光明正大的杀人,如果是榜眼或者探花,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祁熹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忽略了。
想不通,便不再想,她索性便不顾屁股上的痛,跟着秦止去了清御司。
清御司,是一个直达天听的部门。
所需款项,国库直接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