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罗睺闯入她的房间,黑甲侍卫也是这般。
罗睺也气啊。
他现在身上色彩斑斓,头发乱的像刚从鸡窝里逃出来,他深切的觉得,莫名其妙。
“姓祁的!你被疯狗咬了?”
祁熹被黑甲侍卫桎梏住,动弹不得,当即呛声回骂:“你脑子被狗扒了?还是被腰带绑住了小脑?我舅舅好生生的待着,你把他送去给那个吃人脐带的变态老头, 你这不是让他去送死吗?”
“够了!”秦止觉得自己不止肺要炸,脑子就像塞进了一个马蜂窝,嗡嗡作响,直冲天灵盖。
祁熹站在满地狼藉中,双手被黑甲侍卫牢牢桎住,气的咬牙切齿,完全不顾秦止在说什么。
尝试着挣扎两下,见是徒劳,脑中灵光一闪,唇瓣微抿,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这是她新交给小邱训练大熊的方法。
大熊认主,咬完国师逃走后,并不会逃远,只是顾及她房中人多,没敢冒出头。
祁熹是头一次试验小邱的训练成果。
果不其然,大熊是这几条狗的老大,也是最聪明的。
口哨声落,大熊迈步从外面进来。
尝过人血的狗,身上带着一丝狼性。
它身上的血已经干了,皮毛被血黏连的一缕一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