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用树枝遮挡, 不细看很难发现。
官道宽而平,有利于将酒缸运出。
三人将将走出洞口,祁熹刚想将口罩摘下来,身后便传来一股热浪,巨大的气流撞击她的后背。
“嘭!”的一声巨响。
瞬间。
祁熹只觉身体失衡。
在气流冲击下,祁熹手腕翻转,将捆绑黑袍人的绳索紧紧缠绕在手臂上。
唯一的线索。
她就算死,也要跟这个线索死在一起。
下一刻,她扑在了黑袍人身上,秦止则是扑在了她的身上,三人活像一根绳上的蚂蚱,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出十几米远。
黑袍人率先着地,发出一声闷哼,再次昏死过去。
祁熹紧随其后趴在了黑袍人身上,肋巴骨几乎被撞断,咬着后槽牙,发出一声闷哼。
秦止尾随其后,合着冲击力一起,撞在祁熹的后背上。
祁熹:“……”险些断了的肋巴骨,彻底断了,还顺带了一条胳膊。
三人就像一块夹心饼干,祁熹被夹在中间,疼的眼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
秦止翻身而起, 将祁熹拉起来,祁熹瘫坐在地,疼到虚脱,处在要昏不昏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