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的事,祁熹眼神黯淡。
大南那么清晰的出现,又毫无征兆的消失。
就像刚提起来的心, 还没找到落点,便猝不及防的落了下去。
祁熹暗叹一声,压下心头的酸涩,问道:“你说凶手为何要这么做?”
这一桩桩,一件件。
凶手的目的是什么?
“应是冲着本座来的。”秦止拧眉。
将他引来此地,引发他体内的毒,然后再封入冰窖,死在一堆猫头里。
凶手,当是恨极了他。
可,恨他的人太多了。
秦止一时间,搜罗不到可疑之人。
祁熹朝他翻了个白眼。
果然,离这种人太近,打雷劈他的时候,容易被误伤。
凶手若是冲着秦止来的。
她就是被误伤的那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