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茶香弥漫,檀香味和着茶香味,似有安神定气之效。
房间静谧无声,与世隔绝一般。
朱莞香长相随了定安候,小时候就是个黑大壮。
硬生生,被涟氏调教成了这般,足以证明,涟氏是个有本事的妇人。
朱莞香对涟氏的感情十分复杂。
不知是害怕多一点,还是依赖多一些。
祁熹被临时安置在定安候府的客房。
封淮安匆匆赶来,便看见自家孩子又是满身的伤。
神志都是不清醒的。
封淮安的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来不及净手,便去摸祁熹的脉象。
一番检查下来,封淮安的眉头越皱越紧。
封浩了解自家大伯,见此,实在是憋不住了,上前询问:“大伯,我也中了那致幻的药,可我已经清醒了,为何姐姐还未清醒?大伯……你赶紧的, 有什么好药都掏出来,我记得你有一棵人参,跟萝卜一样大, 你赶紧拿出来!”
封淮安倏地回头,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向封浩:“瞧瞧你自己满嘴的毛,你就不能少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