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却是笑了,祁熹一直知道,他笑起来极有少年感。
兴许是今晚天空很美,烤羊很香,她觉得秦止今晚的笑容有种蛊惑人心的美。
秦止缓缓道:“你莫要有心理负担,本座的银子很多,平时又不怎么用,压在库房都发霉了。”
祁熹牙根有点酸。
她每日为钱操劳。
人家银子躺在库房发霉。
秦止今晚好像极为健谈,缓缓又道:“一个时辰倾慕十八个,对身体不好,本座不知还能活多久,若是本座出了意外,本座府上的银子,全部无条件的赠予你。”
祁熹有点懵,感觉像做梦。
所以,她现在是继承秦止的遗产了?
突然不想让他好起来了怎么办?
想归想,提及秦止身上的毒,祁熹还是将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我怀疑,当年我爹林清扬抢走那少年的东西,极有可能是那块玉佩。”
秦止眉心微蹙,似乎对祁熹突然提起案子有些不满:“何以见得?”
“你想啊,当年我爹林清扬抢走了对方一样东西,结果我家就被灭了门,朱夫人曾经见过我那块玉佩,也是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抢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