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摸着驴的脑袋,十分巧的,一滴眼泪,从驴子的眼角落了下来。
祁熹心疼的不行:“哎呦,这是咋地了?怎么还哭上了呢?”
秦止默默的牵着自己的马儿,没敢说话。
正在整理行李的计都垂下脑袋,生怕祁熹问到自己的头上。
“计小哥,”祁熹喊道:“驴子脚上的蹄铁是咋回事?”
计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该怎么说?
计都想了想:“主子给换的,驴子说,挺好使的。”
祁熹:“……”
驴子说挺好使,这句话是真的吗?
她转头去看秦止。
秦止已经上马,坐在马上,手握马缰,目视前方,端的是一个矜贵高冷公子哥。
祁熹摸着可怜的驴脑袋:“计小哥,咱们路上给它重新换个蹄铁,这副蹄铁看着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