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驴上磨屎尿多,就你有这些屁事!”
衙役被祁熹骂的缩了缩脖子,这怨谁?他也不想啊。
这女子,怎么看谁都骂驴?
小倪将人从马上扶下来,他怕衙役憋不住,在马上尿了。
秦止看不下去了:“熹儿, 它要便给它就是。”
“不行!”祁熹冷眉冷眼:“这是原则问题,水是不可再生资源,汜水县的孩子都喝不上,怎能给驴喝?”
秦止乖觉的闭上嘴。
可这驴,不喝水,便不走。
总不能前半道,人骑驴,后半道,驴骑人。
衙役由小倪跟守,一软一崴的去寻地方小解。
走至祁熹身边时,祁熹眼风还没扫过来,衙役当即绕开祁熹加快了步子。
命根子再要紧,也得有命,才有根子啊!
这女子,不管是那尊贵男子,还是这头驴,都怕她怕的紧。
他一个小小的衙役,能有几斤几两?
谁知,这往前一绕,忽然便绕进了一个陷阱里。
就在祁熹前方,有人挖了一个深坑,深坑上覆盖着干草和尘土,外表很难分辨。
衙役闷哼一声, 落进了两人高的深坑。
触到坑底时,还发出一声带着回音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