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
青天白日下,他竟觉得眼前的女子,如同鬼魅。
当初,在衙门,他为何苟活下来?那剑明明都指着自己了,为何,自己没有撞上去?
早知如此,他当时就该但求速死。
可惜,当时那么好的机会摆在自己眼前,自己没有珍惜,现在却要忍受凌迟之罪。
身边,还时刻跟着一个神医。
祁熹蹲在衙役面前,满脸厌恶:“欺辱那些女子的劲头呢,现在还掏的出来吗?”
衙役忍受祁熹的取笑,唾弃。
他低下头,不说话。
“啧啧啧,”祁熹继续道:“你看你,从水里爬出来,喝了不少地下水吧。”
衙役垂下的眸子微闪,依旧选择闭嘴。
祁熹话说的缓慢,几乎一字一顿:“你喝了水,为何没有变异?”
衙役狠狠的闭上了眼,仿佛在安静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他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没想到,这些人早就看穿了自己,将计就计。
如今,他还有何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