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觉得此事真的不怨他。
他昏迷多日,醒来以后对现下的事情不了解,实属正常。
短短几日,这浑小子怎么就跟封家杠上了。
人家不仅要将人带走,字里行间还在跟他撇清关系。
秦止也不懂。
但是他隐隐觉得,此事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此时,从中作梗的人,正在被封老太太罚跳。
对,是罚跳。
封家院子里,封浩搬个马扎坐在封淮安旁边,手托着腮正在数数:“八十五,八十六……九十七……”
封淮安一跳一跳的,累的气喘吁吁。
封老太太杵着拐杖,站在一棵紫薇花树下遮阳,脸上的褶子耷拉着:“早就看出,早就看出为何不早说?熹儿被那秦王哄骗的答应了亲事,你这个舅舅就是个摆设?”
“……呼……娘……你先让儿子……停下……儿子好跟您解释……”
封淮安上气不接下气。
封老太太的花招层出不穷。
幼时罚跪,儿时罚站,老了老了,又被罚跳。
父亲振了一辈子的夫纲,连带着他们的地位也越来越下降。
犹记得,小时候,父亲和母亲吵架。
母亲当时怎么说的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