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秦止正坐在书案边,冷肃的眉眼凝视着桌案上的宣纸。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处理什么军机大事。
宣纸上, 画着祁熹的眉眼。
秦止第一次为女子画小像。
总觉得, 再好的笔墨,都描不出她眉眼间的神韵。
祁熹的眉眼,是一种他从未在女子身上见过的睿智坚毅。
大智若愚,她是懂隐藏的。
与之为敌的人,才能感受到她的锋利。
秦止端正坐着,头也未抬,声音冷静:“被骂了?”
计都:“……主子,比骂还恐怖!”
秦止眉梢微抬,扫视计都一圈,见其四肢健全:“挨打了?”
“主子,”计都快哭了,一膝盖跪在地上:“祁姑娘说你有血光之灾,让你去见她!主子,这可如何是好?不然,您这几日在王府避避灾吧!”
秦止将笔放进笔搁,拿起桌上的画看了看,眉心一拧,将其揉成一团:“看你这副德行, 不知的,还以为本座已经见了血光。”
“主子……”计都想说,祁熹那张嘴极为灵验。
可是计都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