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喷溅在墙壁上,溅湿了行刑人的衣衫。
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高个男子的脚边。
他厌恶的在地上,蹭着脚上的血。
耳朵,似乎更疼了。
耳边,似乎还在萦绕罗睺的声音:
阴沟里的老鼠, 只配跳出来咬旁人的脚后跟,永远登不上大雅之堂。
阴沟里的老鼠……
呵~
“将他刮出去,喂老鼠!”高个男子冷声吩咐。
不是说他是老鼠吗?
那就让他变成老鼠的盘中餐!
此时的皇帝寝宫门口,跪了一地的人。
他们有的跟汪闵交好,有的直接是汪闵的门生。
他们叽叽喳喳,寻了各种理由要见皇帝。
更有几名言官,像皇帝所言,跪在门口,嗓门高昂,谏这谏那。
“皇上怎可让一女子在寝宫内待那么久!即便她是金履仵作,可女子,便是女子!多有不妥啊!”
“此女诡异啊!上惑皇上,下魅秦王,是我大陵的祸害啊!”
“皇上!七杀星又动了!极有可能和祁熹有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