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的便开始想祁熹这段时间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大事。
哪一样,似乎都不是一名女子能做出来的。
临水县在舆图上,只有黄豆般大小,背靠一座大山,从舆图上看,过的是半与世隔绝的生活。
他不否认鸡窝里能飞出金凤凰。
可一个憋死猫的地方,如何能长成一个这样的人才?
皇帝斜眼,去看自家弟弟。
秦止对祁熹的感情,旁人只能窥探一二。
身为从小看着秦止长大的哥哥,最为清楚,自家弟弟,是陷进去了,陷的彻彻底底。
如果祁熹有问题,秦止该如何在这段感情里,全身而退?
“啊~”
汪闵的一声惨叫,拉回了皇上的思绪。
祁熹用小锤,绣花似的,砸在汪闵的指腹上,顺着指腹,一点点往后砸。
骨头被砸碎,手指血肉模糊,干瘪的像是只剩一层皮。
汪闵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白眼球充血,本就溅在眼中的血水合着生理产生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此情此情,何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