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带犹疑,抬起头,看向祁熹:“你真的,能救我们?”
祁熹身上有种光,那是来自特种战士能给人的安全感和自信。
明明,她只是年轻的女子。
可就让人感觉,她所说的话,都会实现。
祁熹微扬唇角:“不试试,怎么知道?”
女子跪伏到祁熹面前,一改身上佯装出来的妩媚:“求姑娘救救我的姐妹!”
古达彦有些懵。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
为何审来审去,他反倒被忽略了?
他裹着大氅,哀嚎两声:“哎呦呦,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县令连忙安抚:“下官这就给您找大夫,没事,咱们是男子,少了一个乳头,无关紧要。”
古达彦:“……”
这是人说的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什么叫少了一个不紧要?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县令:“本王子总觉得, 你变了。”
县令心头一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