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想说自己没怕。
心底升腾而起的恐惧,明确的告知他,他在害怕。
只见他薄唇轻启,轻轻说道:“本王还没娶你做王妃,你给本王太多的不确定,本王不知,此次一别,还有没有下次相见。”
这货,原来又犯了没有安全感的老毛病了。
祁熹微微扬唇:“你怕个球球啊,我就在凉国等你回来,哪都不去, 格家就是一个小喽啰,皇上兴许会被欺负,可你是秦止啊,是大陵的秦王,你回到大陵,快刀斩乱麻,将此时了了,再回来。”
祁熹说的道理,秦止都懂。
感性战胜理智的结果就是,听不下去任何的大道理。
“不然……”祁熹垂下眸子,有些羞赧:“我给你,你再走?”
秦止愣了好一会儿,才理解祁熹话中的意思。
他觉得自己思索的时间很长, 其实只是短暂的一瞬。
下一刻,祁熹的唇便凑了上来。
秦止 :“……”
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要”还是“不要”这个选项。
身体已经将祁熹拎起来,丢在软榻上,压了上去。
在揽月亭的时候,他并非不清醒,而是无法自控。
他清楚的知晓,祁熹的腰究竟有多细。
唇究竟有多软。
唇舌相融时的冲动,有多磨人。
祁熹是实战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