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熹,没有小倪计都,秦王府冷的和秦止的脸色不相上下。
秦止自从回到大陵,从未进过寝室,一直在书房忙碌,处理探子送回来的消息。
困了,就在书房小眯一会儿。
床像是变成了洪水猛兽,秦止只要往床上一躺,便会想起祁熹。
想起她在床上的丝丝媚态,想起那一晚的种种。
想起,他离开时祁熹的每一个神情。
越想,心头越是不安。
当时就该将她抓回床上逼问,看看她是否隐瞒了什么。
秦止心头忐忑。
等不来计都的信,他便去信给计都。
他坐在书案边想了一会儿,研了墨以后,书信一封,吩咐人送去凉国。
送信的黑甲侍卫刚下去,便 有人来禀。
京中谣言再起。
还是老生常谈,祁熹是七杀星, 是妖邪。
秦王和皇帝轻信祁熹,枉顾祖宗基业。
不顾黎民百姓疾苦。
黑甲侍卫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秦止冷眉冷眼:“还有不能说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