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清秀无比的脸。
清秀到,雌雄莫辩。
而此时,那双桃花眼满是阴狠,扬起的唇角,带着嗜血阴毒。
他扶着墙壁,缓了几个呼吸,稍稍平复那种令人丧失理智的痛,转身进入寝宫内的小黑屋。
大夫见人,狗,狼,已经打成了一堆,满意的搓了搓手。
转身去工具箱里拿东西的时候,才发现,涟桑不见了。
他眸光微闪,并未过多惊讶,而是从工具箱的夹层里拿出一件翠色的衣衫。
转身回去,他将衣衫直接蒙在了大熊身上,拖着大熊逃离“战场”。
那是祁熹的衣衫,上面有着祁熹的气息。
大熊正打的不知自己是谁,忽然眼前一黑,有人从身后抱住它。
它条件反射隔着衣衫转身就是一口。
在触及到对方胳膊上的皮肉时,祁熹身上的味道充斥在鼻尖。
大熊瞬间回神,冷静了下来。
大夫,也就是季霖,见大熊冷静下来,“哈”的笑了一声:“还别说,了解狗的绝壁是狗主人!”
这是祁熹跟他商量好的策略。
在听到大熊的叫声时,祁熹当即离开了行刑室,顺着声音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