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头一次,想要跟一个人生活在一起。
头一次,完全接纳一个男人。
而她。
不能那么自私的将秦止,拽进她的仇恨中。
秦止没有经历过抗战,他的基因里,也没有埋藏对那类人的仇恨。
他是古人,更是局外人。
而被祁熹列为局外人的秦止,正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局里。
祁熹是他的,祁熹的喜怒哀乐,便是他的喜怒哀乐。
祁熹的仇恨,也是他的仇恨。
处理了格家后,他带着一队轻骑,马不停蹄出现在前往凉国的路上。
心底藏着疑问,揣着急切。
他几乎不眠不休的赶路。
人可以不休息,马儿做不到。
行至一半路程,身下的马儿直接趴在地上,无论如何都不起来。
任由黑甲侍卫生拉硬拽,马鞭伺候。
秦止焦躁的无法安静。
站在不远处来回踱步,看着黑甲侍卫对着马儿软硬兼施。
没一会,大倪走过来禀报:“主子,马累瘫了,我们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