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臭味,四散在不大的房间里。
那是身体组织腐烂的味道,和尸臭,是同一种。
祁熹深吸一口气:“很开心,在你的身上闻到了这种味道。”
涟桑怔了怔, 全身上下,只剩一双眼珠子够灵活。
他眼珠一转,就明白祁熹之意,“嘿嘿”笑了两声:“和你战友死前,一个味道吧。”
下一刻,祁熹的脚踩在了他的锁骨上。
痛的他发出一声哀嚎。
祁熹咬着后槽牙,声音冷的如同淬了冰:“你不配提他们!”
“哈哈哈哈……”涟桑痛呼过后,就是癫狂的大笑,像一块烂肉平躺在地:“祁熹,你还没走出来吧?真是遗憾呢?他们都死光了,只剩你一个人活着,忍受煎熬……”
祁熹踩在他锁骨上的脚,重重辗了下去。
痛的他连连闷哼。
“你应该祈祷,我尽快走出来,我一日走不出来,我就折磨你一日!”祁熹咬牙切齿的怒声道。
“当年……”涟桑不怕死的悠悠回忆:“他们拼死,也要保下你,因为你是最小的,你是女子,你是他们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