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害怕。
祁熹首先想到的是让对方害怕。
这就是区别。
封淮安一拍双手:“对啊!老夫怎么就没想到呢!熹儿,你快检测一下,这东西对类鼻疽有没有效果!”
祁熹在众人的视线里,微笑着拿出手术刀,将那条巨型蚰蜒摁在雪地里解剖了。
这一次,祁熹解剖的很细致,将虫子的血肉,骨头内脏,一一排列,看的计都手心握汗。
祁熹将每一块组织都放在空间里,和含有类鼻疽的土壤进行融合。
最后发现,还是蚰蜒的胆汁,对类鼻疽有反应。
可那也只是产生了细微的反应。
好像还需要某种物质,来放大这种反应。
在几人的视线里,祁熹挺着大肚子,坐在雪地上不停的捯饬手上的镯子,不断的从镯子里抽出一张张写满蝇头小字的检测纸。
秦止捡起一张查看,发现上面密密麻麻的字根本就不是大陵的字体。
看不懂,也就放弃了。
封淮安也盘腿坐在祁熹身边,好奇的探着脑袋往她的手腕上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