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彦脸难得也红了,黑红黑红的,虽没有齐重衍明显,但依旧肉眼可见。
………
东宫。
“齐渊衍!我就是再蠢,那也是你自己主动求娶的我!”
江玥冲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喊道。
喊完话她置气地坐回到贵妃椅上,“你们这些人都是这样,什么都只知道怨我。”
一旁的沐春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
“太子妃何必动气,太子方才不是在皇上面前替您说话了吗?这说明太子心中还是有您的,只是一时生气,口不择言了些。”
她上前两步,站到江玥旁边,眼底夹杂着一丝打量,“太子妃,奴婢有罪。”
江玥转过头,“你又怎么了?”
“八月时您给奴婢的玉佩,奴婢不小心给弄丢了。”
“丢了就丢了。”江玥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怎么?还想要本宫赏你一块?”
沐春笑了笑,“哪里,奴婢就是不知道不小心丢在了何处,怕有人捡到了,拿来对娘娘不利。”
“区区一块玉佩就算捡到了……”江玥眉心蹙了蹙,“这宫里的女人确实可怕,没了昭贵妃只怕还会有别人。”
“是啊,而且那玉佩的样式还是二小姐亲自画的图。”
沐春捂住嘴,假装说错了话,但眼神却一直观察着江玥。
“哼,她画的本宫也会画,回头本宫给你重新画一个!”
见她没生气,沐春微微一笑,“奴婢从小服侍太子妃,可如今却是有些看不透太子妃对二小姐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本宫也不知道。”江玥睫毛轻颤,眼眸微微往下一压。
少时羡慕江畔能跑能跳,而她只能卧病在床。
她每次都是只能透过窗户去看对方站在凳子给她摘回鲜艳的桃花,听对方说外面的世界有多好多热闹。
想到这,江玥突然抬起眼睛,“沐春,畔儿小时候是不是也很爱出去玩?”
“是。”
“那她后来怎么老待在府里不出去了?”
沐春眸光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