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毒、孙轻，我张燕对你们不薄，你们为何要害我？”于毒和孙轻被押到郡守府堂前时，张燕不禁地问道。

于毒冷哼一声：“哼，对我不薄？要不是你武力相逼，这个大渠帅的位置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坐？坐上大渠帅之后，所有资源都有你调配，我们却少得可怜。白绕被杀，你还选择归降，你不配做大渠帅！”

“哈哈哈！”张燕大笑一声：“黑山是我第一个占据的，在黑山上，兵力最多的是我。当初你们上山什么都没有，都是我接济你们过来的，推举大渠帅，也是你们提出来，如今却来怪我？所有资源是我调配的，为了能熬过困难，所有人的资源都一样，其他的存储起来，这个你们也是同意的，现在全都怪起我来。”

“还有，战场上死人多么正常的事，白绕不听劝，非要带兵出战，死了也能怪我？黑山上百万人，不归降，就在黑山当野人吗？你就和你的名字一样，余毒！该清除了！”

“孙轻，你从一开始就跟着我南征北战，现在却联合外人来杀我。当初你差点饿死在雁门，是我路过救了你，你却狼子野心，反过来杀我，像你这样的人，就不得！”

“大渠帅饶命，大渠帅饶命，是于毒蛊惑我，我也不想这样。大渠帅饶命！”孙轻连声求饶。

“哼！”于毒冷哼一声，带着一脸不屑的神色：“孬种，说我蛊惑你，还没下山就串通我杀张燕，现在死到临头却来反咬我一口。张燕瞎了眼，我也瞎了眼。”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大渠帅，是他，都是他！”孙轻慌作一团。

张燕看向陶升：“陶升，你说呢？”

“唉！”陶升叹了口气：“大渠帅，是我错了，我不该听他们的。这事情都是孙轻挑起来的，没有他挑起来，我们也不会这样做，我只希望我死后，大渠帅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陶升，你竟敢害我！”孙轻又惊又怒，脸色极其不善地望着陶升。

陶升瞥了他一眼，如今都是阶下囚，身上被绑的严严实实，孙轻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陶升懒得去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