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诩迅速点齐两万兵马,吕布则领着赵常、贾信、华冲、李轩四人直奔鸡头山而去。
在前往的途中,吕布开口问道:“你们可知韩将军为何推荐你们?”
赵常冷哼一声道:“韩卓就是看我们不顺眼,想要我们在大将军面前出丑罢了。”
贾信也紧接着说道:“赵将军所言极是,以往董越对我们颇为照顾,正因如此,韩卓怀恨在心,才有了今日这一出。”
吕布一听,心中便明白了赵常和贾信这般说辞的缘由,却并未点破,继续问道:“你们是作何想法?”
李轩咬了咬牙,拱手说道:“不敢欺瞒大将军,此前我们四人一直主张作战。但韩卓打开城门放您进城,我们没办法才选择归降。韩将军突然举荐我们,以大将军您的才智,定然对此有所怀疑,想必会对我们进行考验。末将这般妄加猜测,不知是对是错,还望大将军恕罪!”
谁知,李轩话音刚落,只见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一闪而过,赵常和贾信的脑袋瞬间冲天而起,随后掉落于地,“嘭嘭”两声,两具无头尸身也随之重重摔倒在地。
李轩和华冲两人顿时汗毛乍起,额头上冷汗不停地往外渗出。跟在身后的华雄也紧张地看着吕布,手中紧紧握着长刀。
只听见吕布淡淡地说道:“我此生最厌恶那些言不由衷之人,虚伪至极。吃着我的饭,却还想要反了我。”
“公伟!华冲是你何人?”
华雄闻言,虎躯猛地一震,未曾想到吕布竟一直留意着自己,心中不由一颤,幸好刚才吕布没出手杀了华冲,否则,就算自己出手相保也难逃一死,还会把自己搭进去,不敢有丝毫隐瞒:“回禀大将军,华冲是我侄儿,乃我兄长华佗之子。”
吕布冷哼一声:“武艺不精,还来送死,家有慈父却不知珍惜。今日之后,不许再踏入军中半步,耐心在家中学好祖传手艺,若有半点不孝之举,我必亲斩下你的头颅。”
华冲不敢有半点忤逆,甚至心里还有些许感动:“大将军,末将知错,就此别过,待日后学艺有成,再报大将军不杀之恩。”
“去吧!”
华冲走后,吕布再次言道:“公伟,仅此一回,若有下一次,我定不会轻饶!”
华雄赶忙认错:“末将知罪!”
“李轩!”吕布喊了一声,李轩的身体瞬间一震。